子渺

天长地九

Halloween

灿兴友谊向

张艺兴视角 现背向

脑洞来源:灿烈发的去年万圣节的死侍cos



离开公司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录了一天的歌嗓子又干又疼。不过好歹走到了这一步,自己的音乐梦正在一点点实现。

梦放在那里看着很美好,可现实是梦要靠实际行动一点点去实现的,这实际行动做起来,真的是用辛苦两个字形容都算小瞧了它。

时间不早了,在门口蹲着等他的粉丝也不多,简单的打个招呼签了名,他目送着她们开心的回去。然后他驾轻熟路的拐弯,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来韩国也是第八年了,到宿舍也是闭着眼能过去的熟悉程度。

他对洋节一点也不敏感,除了圣诞之外一概不知,但看着首尔街头三三两两的做各种吸血鬼幽灵打扮的少男少女们,后知后觉如他,也反应过来今天是万圣节。

一面感叹自己已经老了只能一脸欣慰看年轻人们做各种扮相,一面疲惫的心似乎也因为首尔晚上的这点活力而稍微缓和了一些。

拐了几个弯之后,人变得只有两三个,冷冷清清的,之后路灯下一个关掉的店铺门口,还有三两个少女围在一个很高的奇怪打扮的人旁边跟他合照。那几个少女们拍完照之后,并不急着走,而是跟那个奇怪打扮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

那个穿的奇怪的人话特别多,寂静的街道好像因为他吵闹了起来,他讲话时不时会有各种肢体动作,隔着面罩都能感觉到他迫切的倾听着每个姑娘的发言,然后迅速的做出回应,好像害怕冷场似的。

张艺兴并不知道那个人cos的是死侍,废话超级多的死侍,只是很单纯的觉得这热闹的性格跟他认识的一个人非常像。

他对这个奇妙的熟悉感有点着迷,他停下脚步,默默的看着他们。

 

很像一个人,跟他抱有同样音乐梦想的一个人。

很多年前两个少年在蓝天白云练习室弹的曲子突然隔着数年的光阴响起,两个人,两把吉他,好像时间就可以在这样的陪伴下永远不停止,那旋律不是绕梁三日而是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给两个在现实中无法脱离被关注的喧嚣的人,少有的,像奢望一般的宁静。

 

给我点时间给我空间让我泡在音乐水里面。

守望里他就这么写道。

他真的很想有个安静的角落让自己写歌。

 

不知道什么时候,姑娘们散了,这条街彻底空了,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个打扮的有点像蜘蛛侠的人冲自己挥挥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种冲动想要走过去。

他走过去,问那个人扮的是谁,他听见熟悉的低沉的嗓音说了两个字:“死侍。”

真的很像灿烈,差不多的身高,相似的嗓音,连性子都很像。

他摇摇头笑着表示不认识,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句:“灿烈,是你吧?”

话一出口他觉得自己有点冒失。

那人没正面回答,只是说着:“哥,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呢?说给我听听。”

这熟悉的语气,是灿烈没错了。

也只有扮成这样,蒙头蒙脸,把身上包的严严实实的,才不会被认出来。才能稍微自由的走在首尔街头。

他俩并肩坐在地上,毫无形象。

他突然有很多话想说,从他艰难的音乐之路开始,到两地奔波的痛苦,很多很多话,他突然觉得,好像最适合的倾诉对象就是灿烈,对方和他一样感同身受。

我们灿烈现在真的是可靠的大人了。他没由来的想着。

一不留神时间就过去了,弟弟们都长大了,个子蹿高了好多好多。其实灿烈也没让他操心过,除了孩子气一点喜欢闹腾恶作剧,其实其他时候,真的是很可靠的弟弟。

在这个团队面临的无数事件之后,所有人,从一开始周围稀稀拉拉的掌声中被迫长大。直到现在,他们一站上舞台,无数的闪光灯和掌声包围他们。

 

他这样想着的时候,死侍装扮的灿烈不用说都是眼睛一直很期盼的看着他,饱含着理解的眼神隔着面具也能体会到,好像不用说出口,他也全部都理解了,他哥想说出口却不知从何说起的千言万语。

 

只有这片刻的安静也很好,不是被人包围那种窒息的氛围。

 

他相信世界上有这种感情,不用说出口,对方却都能理解。

 

他们沉默的坐到腿都麻了,他起身,拍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他转向还坐在地上的弟弟,伸手向他,将这个个子比自己高一大截的却喜欢撒娇的弟弟拉起。

“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并肩走在凌晨的首尔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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